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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开始

作者:feiyafei2014 字数:12601 更新:2024-04-16 19:24:28

  性欲已消的苗秀丽站起身来,匆匆整理下凌乱的风衣,快步走上回家的路,全身的燥热已然退去,下体渐渐干涸的淫液在秋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冰凉。冷静下来的她只想快些回家,早些入睡,明天繁重枯燥的工作还在等着她。长久压抑的性欲被不断扭曲,一直坚守的道德伦理观已经松动;苗秀丽到现在为止的三次恋爱全都以失败告终,几次真情的相恋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与背叛,正因为如此她开始变得不再相信男人,反而寻求从动物那里获取慰藉,不过在她眼中动物并不是恋人,而是一只有血有肉的特大自慰器。

  突然她停住脚步,惊恐的猛然回过头来。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觉得背后有人?可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散步的秋风正吹舞着散落一地的落叶漫天飘洒。难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心虚使然,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扭过头的她平静了下惴惴不安的心,加快了回家的步伐,远处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

  不过说起「威特」,苗秀丽却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和它相识。那年一个炎热异常的仲夏夜,下班后一身清凉打扮的她像今天一样独自在这个公园散步,忽然她觉得穿着凉鞋的脚后跟泛起阵阵冰凉,扭头看时,一只小狗正趴在那里舔着她的脚,那就是小时候的「威特」,那时的它还是个小不点,远没有现在这么粗大强壮。

  表情呆萌可爱的「威特」立刻吸引了苗秀丽的注意,她把它抱起搂在怀里,一种母爱充满内心,一阵把玩嘻戏后「威特」的小爪子不自觉的放到她的胸口,随后伸出小舌头,天真的将小脑袋伸进了苗秀丽宽松的衣领里,当舌头触到乳头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全身就像触电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着因繁重工作而紧绷的神经,最后她居然任由这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作乱」起来。可不多久,「小威特」的主人就寻找过来;那是一位面目慈祥的白发老太太,衣着也十分华丽,她是晚饭后带着「小威特」来公园散步的。老太太住在周围一个封闭别墅小区,白天为了安全会把它拴起来,到了晚上才会把链子松开让它在院子里活动。

  聪明的「威特」就利用这个机会越过小区的围栏,跑到周围「闲逛」,随着威特年龄的增长,它外出寻欢也就越发频繁,而老人也越来越管不住这个日渐强壮的淘气家伙了。和苗秀丽几次「交往」后,「可怜的威特」就成了她的「专属自慰器」,几年下来她和威特的关系发展的也越发不可收拾。

  苗秀丽爱狗的情节起源于小时候家中饲养的一条狼犬,当时的新疆地区,因当地治安问题,不少人家都会养狗防盗,苗家自然也养着一条退役的警用狼犬。苗秀丽给它起个有趣的名字--「大胖」。父母因工作原因常常不在家,所以「大胖」就成幼年苗秀丽最好的玩伴,不过在她11岁那年「大胖」还是老死了,那种伤心让她多年无法释怀,也可能正因为如此,家里再也没有养过狗。

  也许很多国人会觉得喜欢「兽奸」、「人兽」的女人好恶心,其实如果你真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在中国有很多女性,包括不少美女都有这种嗜好,只不过她们伪装隐藏的很好,而且这种隐藏的变态性爱好也确实不容易让旁人发觉。有兴趣可以看看「狗狗爱爱」或是「爱狗女性QQ群」之类的各种贴吧、群吧那里的言论一定会让你大开眼戒。

  苗秀丽的思绪并没能继续下去,王小宝冷不防的伸出枯瘦的脏手,轻佻的摆弄着她乌黑的秀发,粗糙的大手不断滑过苗秀丽白皙的面庞,出人意料,她并没有反抗。有几个下班的同事偶然路过门口,王小宝不舍的收敛起自己肮脏的手,同事们纷纷扭头投来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奇怪的两个人,却大多匆匆而过,因为谁也不会将这两个有着天壤之别的人联系在一起,也许两人只是不经意间打个照面,就像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一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岁月没有为他们留下一丝的印记。

  「立刻,跟我走。到车上去,带你回家。」王小宝的目光里闪烁着异样的华光,苗秀丽表情复杂,她和王小宝痴痴的对视着,没有作答,王小宝把消瘦的脸凑了过来:「母狗,难道你敢不听我的话吗?」随后一字一顿的威胁道,「我……要……干……死……你!」

  一个星期后,吴市公安局全体工作会议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主席台上市公安局长陆峥嵘吐沫四溅的大肆宣讲着近一年来扫黄打非,打黑除恶,反腐倡廉取得的「辉煌战果」,明眼人心知肚明这种只拍苍蝇,不打老虎的整治是多么的无聊,无力。当年的路线斗争,现在的反腐倡廉,仅仅是无休无止的政治斗争在不同时代的具像表现。至于吴市近期发生的两起恶性杀人案,则似乎被有意无意的选择性遗忘了。然而这个已经进入浮躁期的社会怎会有时间去冷静一下,想想国家到底应走向何方,我们的命运又将如何,也许只有堕落才是这个古老民族真正的未来。

  现在是下午5 点,会议已经开了两天,马上就要临近尾声了,此时大多数与会的听众们已经在讲台下昏昏欲睡,但看台下有一个人却坐立不安--她就是苗秀丽,吴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女刑警;今年28岁,却已经有六年的警龄了。虽然已经快要中年,却还保持着完美的S 曲线;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加上一米七的身高,穿上警服更显得英姿飒爽。苗秀丽面庞虽算不上完美,却也是十分娇好,只不过毕竟是28岁又从警多年,脸上难免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所有人只要见到苗秀丽的第一眼都会喜欢上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美丽清澈但不时会流露出点点忧愁伤感的眼睛,如果用「目自传情」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眼角的眼线天生有些微微上翘,十足的妩媚之气自然的流出。虽不算国色天香,也不是人造美女,但有维族血统的苗秀丽那独有妩媚的气质,尤其配上近乎完美的身材绝对可以让无数男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现在的苗秀丽正如坐针毡,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正顺着光滑的面庞不断滴滑而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座位把手,丝毫不敢动弹,因为她担心只要一松手自己就会将手毫无顾忌的伸向自己的「骚穴」。因为此刻正有一款老式翻盖诺基亚手机深深的塞在里面,并在不断震动跳跃。

  这个折磨她很久的手机大概是从一小时前开始震动,刚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最多10分钟震动一次,而从20分钟之前,这个手机就开始变得异常狂躁不安,不间断的在她的阴道内起舞。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她开始全身颤抖连连,随着震动的不断加强,她不断的顺着座位坐低身体,如此一来,手机就更加滑向阴道深处,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全身,粘湿的衣服紧贴着皮肤,让苗秀丽的全身犹如针扎一般难受,她必须赶紧离开会场,取出手机,否则再持续下去,可怕的后果可想而知。到底是谁再不断打着电话?

  此情此景下苗秀丽根本不敢离开会场去取出手机,更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深陷入下体的手机。因为台上陆峥嵘正在简绍全市清除色情场所和打击非法卖淫犯罪行为的战果,这正是苗秀丽所在部门负责的工作内容,坐在前排的她怎么可能走的开。“啊~ 啊~~啊~~~”苗秀丽已经开始呻吟出声音来了,她机敏的马上用手捂住嘴,装作出打哈欠的模样,以免别人看出自己的窘态。

  身边的老刑警郑途不耐烦的咳嗽一声,不识趣的凑过来,低声对坐在身边的她说到:「再无聊也得仔细听,年轻人得坐得住,领导讲的多好啊!」满脸潮红的苗秀丽轻咬着嘴唇无奈的点点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聊的会议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趋势。临近高潮的苗秀丽已完全无法按捺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欲火,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因过度兴奋而叫出声音,甚至可能直接潮吹,让压抑良久的下体毫无顾忌的喷射出来,如果真到了那一切可就永远无法挽回了。

  看着已经明显开始泛出水印的警裤,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只能当机立断,迅速起身对周围的人说道:「我的身体实在不舒服,得出去一下。」

  在周围同事诧异的唏嘘声和主席台上不满的目光的注视下,她匆匆的走出会场,当打开会场大门时,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下体行将失控的苗秀丽慌张的随手拉开大门,沉重的开门声惊醒了不少已经昏昏欲睡的同事,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苗秀丽,那已隐约印出水渍的翘臀格外显眼。她早顾不得这些,甩关上大门,赶紧快步跑向洗手间。

  她找到一间没人的隔间,迅速躲了进去。接着她用已经微颤的双手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99式警裤,露出了完全真空的下体,纤细的玉手赶忙伸进早已湿漉漉的阴户内摸索着,终于抓牢了那个正在狂舞不止的手机。也许是太着急了,苗秀丽一把就把手机拽了出来,然而这一鲁莽的举动,不仅让她甩出大量粘糊糊的体液,更让自己失声叫了出来,那是犹如叫春般放荡的浪叫,痛苦中带着羞涩,又难掩享受的欢愉。所幸现在是会议期间,洗手间和楼道内没有人,而且开会时使用的巨大音箱和麦克风的声音也早已经从那个隔音并不是很好的会场内传了出来,这足可以盖住那声摄人心魄的「魅吟」。苗秀丽痛苦的靠着洗手间的门,一手捂住那已经被手机折磨了一个小时的阴户,一手摁了接通键,无力的喘着气说了声:「喂!」,

  「你他妈的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居然用喂,母狗是你自己找死的。」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母狗,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那个尖利的声音追问道。

  一段异常的沉默过后,「我是主人的性交奴隶,下贱的母狗,一个长着性交器的女奴,我的性器官和肉体永远属于主人……」苗秀丽强忍着屈辱,对着话筒晦涩的背诵起来,她自然十分抵触这些令人作呕的内容,如果没有几个月前的恐怖经历,她更不可能说出这些不知羞耻的淫词秽语。对于一个生长于正常家庭,深受正统教育的女性来说,这些话的内容是何其的不堪入耳,让人作呕的,这完全是一个妓女的口吻,甚至是连妓女都不如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你似乎很不情愿啊!」从苗秀丽的声音里听出端倪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不,没有。」苗秀丽在外人眼中是位安静坚毅的女性,甚至有时她的孤冷与倔强让很多男同胞都受不了,男同事背地里经常用「冰块」来形容她。可此时听到「尖声音」的追问秀丽的声音居然吓得有些颤抖。「我求求你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正在开会,但我求你……」

  「又忘了该怎么称呼我,那很对不起,看来今天的罚你是吃定了。母狗好久没看你全裸了,我现在很想看看你光屁股的瘙痒模样,马上给我把自己脱光了,然后乖乖听我的安排。对了,从你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苹果机来,打开视频通话,我要看你现场视频直播。」「尖声音」没有一点怜悯的说道,「我命令给我在三分钟内完成!」

  电话被无情的挂掉了。秀丽全身颤抖,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泪珠划过光滑的肌肤流到了晶莹的嘴唇上,她悬着自己的眼泪,觉得无比苦涩。犹豫不决中五分钟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突然口袋里的智能手机响了一声,她打开一看上面的微信消息传来一张动态图片;一张让她快瘫软的照片,一张色情萎靡的照片。

  图片里一位身材曼妙的性感女性全裸着玉体,不大的双乳被人用医用胶皮管狠狠的扎实,双乳因充血的已变的殷红发涨起来,乳房夸张的向前突出,似锦般光滑的肌肤上,那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畅而根根暴起,细长而坚挺的乳头也因严重充血变成了枣红状。美女半蹲在地面,将自己双腿努力向外张成了八字,弧度十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体很柔软,应该是个柔韧性比较出众的女性。如果放大一下画面你还可以看到女性的阴蒂被一根粗鱼线捆扎着,鱼线上面依次系着三只巨大的铜铃,第三颗铜铃因为长度的原因已经沉重的垂在地上,三个铜铃的重量已将可怜的阴蒂向下扯出很长一段。

  女性正疯狂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滚般不断的挺动着,很明显是模仿在男人身上活塞做工的动作。可惜动态画面没有声音,要不一定可以听到铜铃清脆的作响声,还有女性因耻辱,痛苦,和淫荡堕落的快感所传出的摄人心魄的叫春声。

  这些其实都不足以让苗秀丽真正崩溃,真正崩溃的是当她第二次听到微信来信提醒时,看到的那张照片:一位红衣少女,质朴而美丽的面庞迎着阳光,笑的是那么灿烂。这张照片的主人翁并不是苗秀丽,可当她看清这张照片时,痛苦的几乎快哀嚎起来。苗秀丽用手捂住了嘴,无声的抽泣着。她可能无法预知自己明天的命运,不过今天的命运却已经决定。苗秀丽的手指深深的抠着洗手间的门,噔噔的作响,渐渐的身体滑了下去,蹲了下来,抽泣着,好久。

  大约十分钟后,苗秀丽身体有些晃动的站立起来,她扶着洗手间的门,低着已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都无所谓了,此时她早已没有了退路。苗秀丽抹去眼角的泪痕,开始一件件平静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如果有人从背后看到这幅美景,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秀丽那光滑的脊背,平整而妩媚却没有一丝赘肉,再褪下去就能看到纤细而婀娜的腰肢,顺着完美的S 曲线向下延伸,那迷人的股沟已经若隐若现。这完美的酮体因刚才的折磨,早早的被汗水打湿了,似乎是蒙上了一层丝绸纱巾,朦胧之美溢于言表。很快衣物被完全褪去了,苗秀丽全裸了,接着她拨通那个罪恶的号码,点开了苹果的视频通话功能。一阵黑屏过后,终于可以看到手机屏幕里那猥琐男人的丑陋面孔,是谁,其实已无须多言。

  「尖声音」冷冷的说到:「母狗,今天你是真的找死啊!超时了多久自己知道吗?原本我还不想让你很惨,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都是你自找的。下贱的母狗。」「尖声音」继续无情的羞辱着她,狰狞的表情似乎早想要把苗秀丽生吞活剥。

  「对不起,对不起。」苗秀丽垂下了头,秀发盖住她的脸,也掩饰住了她内心无比的愤怒。

  「闭嘴,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立刻做什么,如果再敢反抗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变成一只母猪,发情的母猪,贱货,贱货!!!」「尖声音」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声音怒吼着咒骂着,今天苗秀丽的表现让「尖声音」对自己的能力变得极不自信,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所以今天他决定冒一次险,冒着让苗秀丽暴露的危险。疯狂的调教一番。

  「解开你的头发,脱掉自己的鞋子,我要让你彻底的一丝不挂。」

  苗秀丽无声的抽泣着,几度哽咽后,似乎异常疲惫的长叹了一口气,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已经这样了!难道是那仅存的自尊心还在作祟吗?难道我真的永远无法摆脱这屈辱的命运吗?算了吧,至少先要熬过今天再说!如此想着,苗秀丽解开扎头绳,头用力向后一仰,盘着的秀发波浪般披散开来,姣好美艳的面庞也露了出来,此刻她已经彻底赤裸了,就如她刚出生时一般,彻底,纯粹。

  这幅淫荡的画面不知出现在多少男同事的春梦里,可当我们再仔细审视一下她近乎完美的酮体时,你一定会诧异和心痛的--苗秀丽全身有无数被鞭挞和捆缚后留下的细小的伤痕,自然大多已经愈合,不过伤痕依旧若隐若现。尤其是那萎靡的阴器和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的双乳上更加触目惊心,阴唇已经明显变得红肿,阴蒂也被磨得有些爆皮和红肿,乳房上毛细血管的淤血还历历在目,修长的玉腿上到处是淤青,伤痕一直延绵到俏丽的双臀上,就连光滑平整的脊背上也是条条醒目的血痕。洁白的肌体上道道伤痕显得那么明显,那么让人心痛,却又让人异常的性奋。

  「你离开才仅仅几天难道就连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难道你忘了自己下贱的身份了吗?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别的办法让你想起来了。」「尖声音」恢复了平静,异乎绝情的冷冷质问着。

  「把你的警服,丝袜和那双破鞋全部给我塞进马桶里,脏东西最好放在该放的地方。把那款诺基亚手机再塞回你的阴道。快!」

  苗秀丽害怕了,他知道「尖声音」真的被激怒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手机屏幕拚命摇头的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这是要毁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张已开始如无伦次了。

  「母猪,人的衣服你还配穿吗!我就是要毁掉你,让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贱货!」

  “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啊~~~”恐惧终于让原本坚强的苗秀丽开始苦苦哀求。

  如果仅仅是几张色情照片,在当下这混乱的社会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个女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发到网络上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换个工作,换座城市生活,甚至还可以出国留学,郭美美都活着,其他人还怕什么!但苗秀丽被掌握的远不止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个周之前她所经历的折磨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悬崖边缘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反抗的苗秀丽,那个曾经勇敢果断,为追逐梦想,为了正义而奋力斗争的内心还没有死。只不过人们总爱说正义终能战胜邪恶,却忘了正义永远战不胜欲望,因为对正义的渴望,其实和对疯狂性欲的需求都是一样的,那种源动力都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尖声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别他妈的废话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那把你警服上编码牌挂在你的右乳头上,警徽挂在左乳头上。」

  苗秀丽惊恐的问道:「这让我怎么挂呀,别在上面吗?」当她听到「尖声音」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愚蠢。

  「刺穿那两粒烂乳头,给我挂上去,别他妈的装清纯,你的那两粒东西不是被穿过很多次了吗?快!」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丽万没料到这个淫魔居然如此变态,又如此穷凶极恶,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可你还有退路吗?也许这样总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里裸奔强。」惊慌混乱的思维让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逻辑,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错。苗秀丽凝视了屏幕几秒,对面回应她的是一对因愤怒和性欲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像狼一眼恐怖,毫无人性。

  最终屈服了的苗秀丽捧起自己诱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紧那只白皙坚挺的乳房,右手颤抖着掰开了编码牌的别针,尝试着穿刺起来,可就当被针刚一顶到乳头,刺痛感就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针头实在太大了。一次又一次犹豫与尝试后,苗秀丽把虎牙咬的咯噔作响,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叫后,她终于下定决心,用尽力气狠的一刺,就将修长的左乳头完全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点都不锋利的编码牌别针啊!

  苗秀丽全身颤抖着,乳头贯通的痛苦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那里被刺穿不仅是痛苦,更可怕的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视频里的「尖声音」继续对着她咆哮,巨大的兴奋刺激着他的肾上腺,让他的腔调都有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苗秀丽委屈的哭泣着,娇喘连连的不断喃喃自语;疼痛让她的全身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她用手腕拭去鬓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开警徽后面的别针。此时的警徽在洗手间日光灯的照射下格外刺眼,原本应是神圣光荣警徽却马上要刺穿自己的身体啦。

  「呀!」疼痛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声尖叫,警徽的被针应声刺穿了自己的乳头。苗秀丽娇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她生怕编码牌和警徽会因自身的重量而拖坠拉长她的乳头;她确实疼的受不了了,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冒了出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苗秀丽对着放在冲水马桶上方的手机屏幕问道。

  「你没资格对我说『满意』这个词。」「尖声音」依旧是恐怖的冷漠语调回答着「把诺基亚塞回自己骚穴里,把警服丢进马桶,拿着苹果手机从洗手间给我滚出来。」

  「骗子,畜生……你不是说……」苗秀丽通红着脸,咬着嘴唇恨恨的说到。

  「我可没有对你做任何承诺,你自己仔细想想,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哈哈哈……没有人逼你……我更没说你把奶头搞穿了,就不让你裸奔啦。着什么急呀!哈哈~~~ 」「尖声音」用调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明显是在变相羞辱苗秀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怕马上就要散会了,会议结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会跑这儿放尿,如果她们发现抽水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们一定会怀疑的,这很有可能让你暴露,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痞子,下贱的母狗。既然如此我可以让你选择,你可以不用将警服塞进抽水马桶里,不过你得……」「尖声音」的话还没有说完,苗秀丽却做出一件让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来。

  她打开马桶盖果断的把自己的警服投进了马桶里。「尖声音」并没有准备真让她这么做,这只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他其实更害怕苗秀丽被人控制的事现在就暴露,那样自己苦心计划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办法给她送去可替换衣物。可他没有料到苗秀丽早已失去了对自己的信任,在她看来如果自己选择不将警服投进马桶的话,迎接她的将可能是更可怕的事情,索性别给这个变态留余地,说不定对自己更安全。可苗秀丽并不知道,这一错误举动却给日后的她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对她而言现在尽早结束这一切反而来的更痛快。苗秀丽很清楚如果自己动作够快说,不定可以在会议结束前让这个淫魔满足,然后迅速返回洗手间把警服取出,抱着湿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车场,在同事到来之前开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车场里的私家车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还和众多上班族一样挤公交上班,可后来因为『尖声音』的不断胁迫她才买了辆二手的雪佛兰老爷车,这自然不是为了让她上班方便,不过为什么如此呢,如今只有『尖声音』知道)。现在时间是5 点36分,会议最多在一小时后结束,可能还不到。出于职业的习惯苗秀丽对时间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计算着,今天她决定放手去赌一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蓝牙耳机和iPhone连接,然后把iPhone给我塞进你的肛门里,我今天要让你爆自己的菊花。不用担心,iPhone的防水性很好。要是不小心坏了我也会给你买新的,哈哈~~~ 」

  「疯子~~~ 」苗秀丽咒骂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生!」她终于难忍心中的耻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声音」立刻反唇相讥,「狗一样的东西,我迟早会拔掉你的牙齿,让你变成一个就知道添男人鸡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动,他居然因为说话太急而咳嗽起来。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幻想着彻底调教成功后,让苗秀丽去过别婊子还下贱的生活,让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骑万人肏. 那将会是多么变态又性感无比的奇景啊!说着「尖声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经暴涨到肚脐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你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的话。」话音刚落苗秀丽下体内的老式翻盖又开始了舞蹈。「尖声音」对着那个苗秀丽根本无法接听的手机自言自语的说到「母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反反覆覆折磨你,反反覆复的让你‘回炉’,直到你变成我我想要的样子!一条母狗~~~ 」

  ~~~下面部分开始以苗秀丽第一视角来写,只是测试写法~~~

  阴道的刺激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耻辱感远大于那个畜生所说的什么女人天生的快感,他从娘胎里出来做过半天女人吗?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了解的畜生。长时间的折磨让我此刻的阴道已经红肿发胀了,持续的刺激让我痛的已经快站不住了,那可怕的痛劲让我的肚子也跟着搅动打转起来。

  公安局是一个五层楼的建筑物,会议厅在一楼,庆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楼,可是从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相连,而走廊中间就是公安局的大门,门口有警卫,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个畜生居然让我光着屁股走到更衣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我真的不敢违背这个变态畜生的命令,虽然我不情愿但真的不敢,如果我违背了他,他所掌握的东西不仅可以毁掉我,我甚至可以……那后果我简直不敢想像。

  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机深深的插向阴道根部,手机尖锐的边缘划过阴道壁的瞬间,我又差点哼叫起来,不长记性老是捅得太急。手机塞的那么深是因为我很担心它会在我走路时掉出来,怕有人听到手机掉出的声音;更怕如果掉出来,回头去捡时,让人发现我此时此刻的窘态。这款老式手机应该是被那个畜生精挑细选后买来的,震动性特别强。它现在在我阴道里大闹着天宫,让我生不如死。这款诺基亚是个正方形的,手机上方突出一个被胶皮包裹的接收天线头,在不间断的震动后那个翻盖手机已经死死的卡在自己阴道口上,而那个该死的天线头feng情书库经常会戳到我的子宫壁。下体的体液不住的流出来,说真的,我真的没有那么性奋,可阴液就像从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涌动出来。

  我只能努力夹紧双腿,一步一步靠着墙向前挪动,我的心紧张的要死,甚至可以说害怕,看着自己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阴毛,和已经泛起一层水渍的大腿,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我是个警察,我曾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现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条……一条让人戏耍的……母狗。

  越来越激烈的震动让我下身已快崩溃,不能,真的不能在这,可我已经「啊~~~~~“潮吹的感觉突如其来,那该死的天线头突然连续的撞到我的G 点上,不行,要潮吹了!!!!

  霎那间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泊泊的喷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顺着瓷砖流的到处都是。我一手扶着墙,高高翘起的屁股向后毫无羞耻的突撅着,下体不听使唤的不断上下挺动着,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蹲下了。淫液四散的喷涂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张脸此刻是如此的萎靡淫荡,就像是那些曾经为我不耻,无数次被我亲手打击过的卖淫女们的表情。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难道真像那个畜生说的,我天生是贱货,生来有极强的依赖心理和受虐癖,只不过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不可能,这绝不是事实。可我居然在公安局里潮吹了……这太可怕了。现在警局为了防止来这里的犯人逃跑,或是报警的人闹事,同时也担心夜间失窃,安装了很多监视器。如果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经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没人,监控探头也肯定把我的丑态忠实的记录下来。

  这个畜生这是要毁了我呀!我的双乳被刺穿,下体插着手机,上下传来的疼痛已经快让我虚脱,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那个手机反反覆覆折磨近一个小时了,更糟的是刚刚我又毫无预兆的潮吹了。我此刻真的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虽然是个警察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体能并真的不比别的女性强多少,性高潮过后我现在看东西都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

  不行,真的情不行,我完成不了,怎么办?我现在向他求饶吧,苹果手机正拿在自己的手里,他应该也通过晃动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我已如此不堪了,他应该也玩够了吧,应该满足了吧。也许我真该求求他。

  苗秀丽唯唯诺诺的拿起苹果对着屏幕说:「主人,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真的做不到!」结果传来的却是「尖声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赶快给我滚回洗手间,骚货你背后来人了,浪到烂,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着屁股吗?」

  听到这,苗秀丽吓得面色苍白,头都不敢回的赶忙撤回了洗手间。急匆匆的顺手拉开一扇洗手间内间的门,一头躲了进去。苗秀丽心神还未稳,结果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听声音好像是档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不过很快证明事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了。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回去的。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

  苗秀丽稍稍心安了。原来会议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紧紧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生洗手间一样简陋,只有两个内间,而且苗秀丽的这间门的内扣锁的也早已坏掉,只剩下了半拉挂在门上)。如果她朝这儿走来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直接看苗秀丽「全裸表演了」。幸运女神今天似乎没有眷顾苗秀丽,透着门底的缝隙苗秀丽清楚的看到季姐一双黑色皮色已经来到门前。

  「谁搞的,这么脏,方便完了也不知道冲一下,真恶心,我还是用这间吧。」说完,季姐漫不经心的拉动一下门把手,这一拉不要紧,差点没让苗秀丽撕心裂肺的叫起来。原来为了听清外面的声响苗秀丽弯着腰紧紧趴在洗手间门上,结果左乳房上的编码牌不偏不倚正好紧紧别在了那半拉坏掉的内扣锁的锁扣上,而此时苗秀丽一只手里还握着苹果手机,双手无法合实,用不上力。「咦,闯鬼了!这门不是早就坏掉了吗?」苗秀丽马上猜到季姐要干什么,她差点没叫出声,「别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门,门还是没有开。!

  苗秀丽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了,鲜血从乳头直窜了出来。乳头被硬生生拉长了一大块。「里面有人伐!」已经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丽透过门缝看到那双鞋向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反应过来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里有没有「脚」。就在刚才她才按「尖声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鞋子也全脱了,天啊!对了,衣服呢?原来慌不择路的苗秀丽刚刚进错门,衣服塞在另外那间的马桶里呢。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双赤脚的话凭着警察的直觉一定会怀疑,那她就暴露无疑了。(就这片刻的迟疑让她错过了取下别针的最佳时机,这一小小的失误也对她日后生理和心理上的彻底扭曲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影响。)苗秀丽迅速踩在抽水马桶的上,这样一来她一手握着手机,只能用另一只手紧抓着把手,马桶离门可是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她必须把身体努力向前倾才能握紧把手,如此一来她的左乳头就被扯的更长了。门「咣」的又一下闷响。门后的苗秀丽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可她哪还管得了这些,如果门拉开了,她还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吗?眼前的一切你让她怎么向这个警局里出来名的快嘴婆娘解释啊。

  「我还不信了,谁在里面!」不等苗秀丽反应过来,季姐叫嚣着,双手卯足劲又是用力一拽,门被硬生生拉开了一道足有一寸的缝隙。

  幸运女神此刻似乎也不忍继续看苗秀丽受苦,终于眷恋她了。洗手间老化的日光灯剧烈的闪动起来,这短暂的漆黑没能让季姐看清洗手间门内的风景;同时也吸引了她的视线,让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天花板上。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手上,毛茸茸的。而当闪动过后她才发现一直巨大老鼠正在她小臂上和她对视。原来一只磨牙的老鼠把本就老化的日光灯电线咬断了,电线断后突然的闪烁把它也吓得从天花板的洞里蹦了出来,不偏不正落到了季姐身上。

  从小怕老鼠的季姐(别以为干后勤的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有多强),「啊!」的一声尖叫窜出了洗手间,「闹鬼了,闹鬼了」季姐边喊别跑。

  苗秀丽终于松了口气,但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季姐这么一闹说不定就会引来更多的同事,她必须赶快离开,苗秀丽颤抖着双腿从马桶上走了下来。

  咦?自己的名牌怎么还挂在那半拉坏锁上,但身体明明已经……她定了定已经有些朦胧的双眼,一声惊叫险些再次从喉咙发出,如果这一声叫出来的话,一定是无比异常的凄厉。因为她看到那名牌的别针上还挂着一个肉糊糊血淋淋的但又十分熟悉的肉块,只不过那肉块原本该挂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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