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县人民医院的党委书记顾芸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卧室的一个不见光的角落里，披头散发，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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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前，她从迷迷蒙蒙中醒来时，下身的刺痛让她马上就清楚发生了什么，等她刚刚回过神，就发现了女儿也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下身的污渍让她马上明白女儿与自己在这个夜晚同时经历了可怕的事情，至于肇事者，那就不用说了，仅仅穿着内裤和浴袍晕倒在地毯上的爸爸肯定就是这场乱伦噩梦的肇事者，顾芸强忍着内心的崩溃感觉拨打了120将父亲送到了医院，这里乱七八糟的场面幸好有小保姆紧急联系了父亲的老部下老胡，在老胡和小保姆的帮助下，小保姆领着醒来后皱着眉一脸懵的女儿去她的卧室开解了，而老胡则帮忙送父亲去了医院。

　　顾芸勉强把凌乱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浴室里仔细冲洗起自己的身体，她蹲在淋浴间里，任由花洒喷洒的热水从自己的头发生一直不停地浇灌流下，她含着眼泪用手指伸入自己的阴道将里面漫灌的精液一点点掏出，看着在热水冲击下凝固的精液被强烈的水流一点点冲进下水道，她完全懵掉了，这曾经赐予自己身体和生命的东西，爸爸怎么会把它又送进了自己和女儿的身体里呢？

　　昨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特别疲倦，尤其是喝下小保姆送来的牛奶后就昏睡过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完全不知道了，在这个只有爸爸唯一一个男人的别墅里，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在这个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全身颤抖着，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以后。从浴室里艰难地走出来，顾芸穿着浴袍，蜷缩在卧室的角落中，怔怔地发着呆。

　　两个多小时后，老胡回来了，他带来了顾主任已经转危为安的消息，同时也带来了一个父亲和外公深深的歉疚和悔意，顾芸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崩溃，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老胡谋划的布局！

　　「顾主任呀，你是想这件事静悄悄地就这么盖过去呢？还是想……干脆把生米做成熟饭？」老胡点燃一根中华，慢悠悠地问对面这位曾经权倾一时的前市人大主任而此刻颤颤巍巍如同一个风中残烛的老人。

　　「嗯？」顾主任愣住了，他没太明白对面小胡说出的意思。

　　「哦，我是说，顾主任你如果想把这件事就这么静悄悄地盖过去，不难，只要等顾芸醒来后，你就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你们毕竟是父女，她再怎么着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但估计以后她就不会带女儿上门了，过两年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你们还能慢慢回复到以前的父女状态的。」

　　其实如果说男女之事，有权有势的顾主任经历过的女人的档次肯定比老胡经历过的要强多了，但最终躺在顾主任胯下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顾主任的，所以，顾主任从来不用去考虑善后的事情，在这个方面，他没有经验的，更何况，这里还涉及到了血亲乱伦，顾主任就更加没有应付经验了。本来，顾主任想着如果小胡能帮忙说服女儿顾芸忍气吞声把这件丑事掩盖住就阿弥陀佛了，但现在听小胡的口气，仿佛他还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

　　顾主任第一次给小胡热情地递上了一根中华烟，「老胡，来，怎么个生米做成熟饭？说说看……」在顾主任心里口中，这是第一次小胡成了平等关系的老胡。

　　「生米做成熟饭就是……把顾芸母女俩一起包养了！」老胡把头凑到顾主任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顾主任顿时就惊呆了，这个……这个想法对顾主任来说确实有些石破天惊，包养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外孙女，让她们母女俩从女儿外孙女变成陪床陪睡的女人？这实在太惊世骇俗了吧，他完全没有想到老胡有这样的想法。

　　「这……这个……可能吗？」他喃喃地说道，指间的香烟跌落在茶几上都茫然不知。

　　「顾芸是单身，有什么不可以呢？」老胡微笑着说。

　　「可……我们是父女关系呀……」顾主任不是没有包养过女人，母女花也都睡过，就在六七年前，县教委主任陈丽和她女儿县电视台女记者钱晓静这母女俩也都成为过老顾书记包养的女人，可是，顾芸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外孙女小喵才十四岁，还是个初中生，这……这也能包养？

　　「老主任，我说句话你别生气，顾芸虽然已经四十了，但她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有才华有才华，高级知识分子，咱们县里鼎鼎大名的知性大美女呀，别的不说，光市委市政府里就有多少双眼睛馋巴巴地盯着顾芸呀，要不是有老主任的虎威在这里护着，早就有坏心眼的人把顾芸弄到床上吃了，这么好的一道菜，你要是从来没吃过呢也就算了，你都尝过滋味了，还能让给其他人再去品尝？」

　　老胡仿佛拈花微笑的佛陀一样，气定神闲地将他的道理掰开说过顾主任听。

　　「再说了，这世界上有权有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当然了，不是每个领导干部都像老主任你这样洁身自好的，可是这个世界上再美再好的女人，能比得上身上和你流着同样血的女人吗？顾芸虽然风华绝代，但在其他男人那里，她怎样也比得上范冰冰更珍贵诱人吧，可是在老主任你这里，十个一百个范冰冰也比不上顾芸呀，因为这世界上肯定有和范冰冰一样漂亮的女人，也肯定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但是能比得上顾芸的，除了顾莉，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了吧？」

　　「这……」顾主任沉吟了起来，老胡的话糙理不糙，听起来难听，但确实是有道理的，他有些犹豫了，毕竟，什么美味都享受过了，却偏偏最珍贵的这道菜，自己也已经尝过味道了，确实难以割舍呀。

　　老胡喝了一口茶，不说话了，他知道已经说服了顾主任，最后的决心是要靠他自己拍板了。

　　「顾芸会答应吗？」顾主任沉吟了一会儿，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这个离婚的大女儿，却没想到昨夜搂着她丰腴的肉体，扛上她白皙肉感的大腿，还有那两手都拢不住的肥硕奶子，还有那两腿深处水润滚烫的蜜穴，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时，那种征服带来的美妙感觉让顾主任这个老人感觉仿佛回到了四十年前。作为一个曾经掌控一方的封疆大吏，老主任心中盘算之后就下定了主意，他面色威严地望着面前的小胡，仿佛回到了常委会中挥斥方遒的时候。

　　「顾主任你按照我说的做，然后你就安心等着包养顾芸母女吧」老胡看见顾主任面容从犹疑纠结中逐渐走了出来，顿时就知道了老主任也要和自己一样走上这条不归路了。他嘿嘿一笑，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给了老主任一个坚定的答复。

　　顾主任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明年争取让顾芸给你再生个大胖儿子。」老胡最后一句话差点让顾主任瞬间又射了出来。

　　「小芸能给我生儿子？」顾主任憋了半天，脱口而出的话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作为一个老党员、一个老父亲，面对这样荒谬的话时肯定是严词拒绝，没想到最后……居然说出的是这样……

　　「只要胆子大，女儿也能让她休产假。」老胡斩钉截铁地说。

　　人生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太多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到最后都会水到渠成的，老李和巧妮不也是这样吗？